两个人就只能窝在车上勉强凑活一夜,我贴心的让大伟躺在后边座位上,自己则靠在驾驶座上休息。
半夜时分,车后座传来了大伟的呼噜声。一直装睡的我聂手聂脚来到他身旁,准备下狠手掐死他,然后冒名顶替前去继承遗产。
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穷凶极恶之徒,下不去手啊!
最后还是放弃了,就在我准备回到车前座时,大伟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并伴有呼吸急促,吓的我急忙扶他坐了起来,“药,药!”他指着自己的包。我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找出几粒白色药片,用水给他喂了下去,十分钟后,他才稍稍好转。
“你感觉怎么样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坚持一会。”我立马准备发动汽车。
他一把拉住我,“兄弟,来不及了,我这病是绝症,没救了!本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坚持看到大海,现在可能不行了……
跟你相处的这几天,是我这一生中为数不多开心的日子,你这人实诚,是个值得交心的人,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他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