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摇头。
“她一个小孩子,好东西太多了,而且这身庄重,更适合有身份的妇人穿。”
阮清棠却执意不收。
容隐心里有气,却始终发不出来。
只能把布料留在院子里,自己悻悻离开。
此后一连数十天,容隐都在绞尽脑汁,打听阮清棠的喜好。
什么她爱吃的菜色,爱看的画本子,容隐全都找了专人制作,就是为了博阮清棠一笑。
可阮清棠依旧是提不起兴趣,甚至和他说话的时候还会频繁打哈欠。
其实是因为这段时间,宫里在大肆准备选秀的事情,容晏每天也都被一些礼部大臣缠着,白天忙得没有时间出来看阮清棠。
只能晚上的时候冒险出宫过来。
两个人不舍得彼此,只能熬夜说话。
容晏每次还不忘给阮清棠带她最喜欢吃的烧鸡,要不是有美颜美体药剂在,阮清棠八成早就发福了。
就算容晏晚上来不了,也会派暗卫来送礼物给阮清棠。
所以阮清棠现在不仅对容隐送来的东西不感兴趣,连听他说话都犯困。
好在容隐也忙了起来,没空再来烦阮清棠。
容思屁股上的伤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
容隐忙着给容思举办生辰宴,打算把未来女婿的人选当众定下。
不过容思被皇上责罚的事情,后来并没有瞒住,人们都知道小郡主不守规矩的事了。
她的婚事一下子变得微妙了起来。
若是容晏在位,容思就是个烫手山芋,谁家也不愿意娶这样一个搅家精。
不过如果将来是容隐做皇位,那容思就是公主了。
娶了她当驸马也算是一飞冲天。
因此这次生辰宴,比每一年的都要热闹,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都来了。
容思坐在闺房里,眼神里全是恨意。
她对着一旁的弟弟容忆吩咐道。
“按计划行事,我的生辰,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