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单纯的觉得大皇子还不足以挑大梁,让云济先为他殿路。
而苏芮则是自决定晾云济起就不再出现在他跟前,每日安心在帐篷里躺着,按时吃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只有大皇子来送药和野味之时她会出来。
今日也是一样。
大皇子刚派人送来猎得的鹿肉,苏芮才撩开帐帘,就见到从猎场回来的云济。
两人对视一眼,苏芮便转过眼对送鹿肉来的侍从道:“送进来吧,回去替我谢过殿下。”
侍从知晓云济就在身后不远,不敢去看的快步将鹿肉送进苏芮的帐中放下就走。
苏芮要落下帘子,这次追月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动作。
“大师这是何意?我可还病着呢,需要些肉食补充营养,不能同你一样食素啊。”苏芮转眼质问,语气却是淡淡的。
没有了过去的娇嗔,也没有了刻意的讨好,只是淡淡叙述事实。
别说云济,便是追月都惊了惊。
以往苏芮看到云济那就跟飞蛾看见火一样,飞扑而来,费尽心思缠绕不放,哪里会像这几日一样无声无息,如今更是如陌生一般。
再看那帐篷内放着的鹿肉,这是放弃云济,改投大皇子的怀抱了?
云济则并无任何表情变化,只往自己的主张走道:“要回城了,收拾东西,追月驾车带你回去。”
说完,人就进了帐篷。
苏芮心里骂一句没心的死秃驴,拉下帐帘返回帐中,听着那一如既往的木鱼声一边收拾一边骂。
这晾几天也不见有其他成效,真是软不行,硬也不行,这死秃驴油盐不进。
看来又要改变策略。
可怎么改,苏芮一时之间实在没有头绪,直到回到小院也依旧是一无所获。
索性吃了药,又安眠了。
而回到飞云阁内的云济,心绪不宁,几次木鱼都敲了空。
即便他这几日日日诵经念佛,一遍一遍清自己心中酌念,却依旧被苏芮所牵引。
转眸从侧窗望出,那小院内依旧平静,不见苏芮身影。
心又乱了。
云济紧闭双眼,将手中的木鱼锤敲得越发用力。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