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姓是大事,在大赵也有重生的意义,所以来客都会准备贺礼,为改姓之人庆祝。
无论大小,但得要有。
全场看下来,也的确只有苏芮两手空空。
“一家人,哪里要准备什么礼物,心意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梁氏当着人,立即就又表现出那副贤母模样来为苏芮打圆场。
“自然是要准备礼物的。”苏芮笑得更深,“我为表妹准备了一份大礼,这会在路上了。”
听苏芮这样说,周瑶和梁氏心里都一咯噔。
可来不及多想,苏家的诸位耆老就走了进来,一时忙碌起来,也顾不得再去想旁的了。
……
金陵街上。
长宁半躺在大马车里,百无聊赖的投壶解闷。
“郡主,今日永安侯府给那继女改姓,宴请了京中各家,就连大皇子都去了,您要不要也去瞧一瞧热闹?”嬷嬷一边奉茶,一边提议。
长宁一箭扔进壶耳中,接过茶杯,不屑道:“一个继女,永安侯色欲薰心拎不清,大皇子也是一样没用,被苏芮那个破鞋给迷住了,本郡主可没兴趣去给那周瑶添喜,若不是永安侯保着她,父亲又归来在即,本郡主可不会忍到现在。”
兽园的事她还没和周瑶算账呢。
哪怕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把那包鹿肉扔进去的,可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
竟敢不顾橦橦的性命,这笔账,她记下了,等过了这段日子,再和那小蹄子算。
“王爷还需月余才能回京,不过今早姑爷倒是来了信,说再过几日就能回京了。”
提及陈友民,长宁的秀眉就蹙了蹙,厌恶丝毫不掩。
嬷嬷瞧着,耐心劝道:“郡主,如今这般情况,姑爷不可缺,否则便会令人猜疑,便是演,您也再演演。”
长宁何尝不明白,以她现在的情况,必须要有陈友民这个挡箭牌在前,自己只要演好对他用情至深,不离不弃就好。
但,实在叫人厌烦。
起初见陈友民时,的确是喜欢,更喜欢那种从别人手中抢夺的滋味。
可时间长了,再好看的脸看得久了便就倦了,再加之五年前的事,便就是一根刺,只是当时不能抗旨,否则,她才不要那不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