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一脸怒容,陆钧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咖啡快喝见底,江宁终于听到陆钧言开口:
“网上的爆料不是我做的,我不知情。”
江宁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你信与不信……对我而言很重要么?”
陆钧言的反问怼的江宁哑口无言。
“江宁,我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我没那么舍不得你,虽说少了你这么个任劳任怨的保姆我是不太方便,不过也仅此而已……”
陆钧言平静到甚至有些冷血的话就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江宁的心上。
“我既然给了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就没想过在背后搞小动作,你现在这么急着质问我,是不是你心里其实巴不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好自欺欺人地妄想我是舍不得跟你离婚,我说对了么?”
“你!”
江宁脸上发热。
她没这么想。
至少她没这个妄想。
然而她的愤怒在陆钧言冷笑的眼睛里却更像是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恼羞成怒。
江宁抓起自己的手机扭头就走。
陆钧言一言未发,任由江宁愤然离去。
办公室里因为少了个人而变得格外空旷。
陆钧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
“爸,为什么自作主张?”
听筒里传出陆业雄理直气壮的声音:
“你还怪我自作主张?你早不离婚,晚不离婚,偏偏等到江宁现在大火,势头正盛的时候离婚,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陆钧言沉默不语。
“你又不是不知道,星锐联合好几家公司想要做空我们陆氏集团,这个节骨眼对外放出利好消息,到时候他们爆仓,我们就赢了。”
“现在股票涨了多少你心里没数?眼下绝对不能和江宁离婚,不仅不能离,还得多带着她出席一些公开场合,借她的势头把我们陆氏炒热,我要让星锐他们几个血本无归!”
陆业雄连珠炮似的放出豪言壮语,对面陆钧言就像挂了电话一般安静。
不过陆业雄知道陆钧言有在听。
“钧言,只要是为了生意,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