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兰一次无法把十四锭银子全部拿走,徐孝先便起身帮忙往程兰房间拿。
三间正房不止是中间的厅堂很宽敞,两侧的卧室同样很宽敞。
即便是如今,空着的两面墙壁都摆上了衣柜,但程兰的房间依然显得有些空。
好在,靠窗的位置是徐孝先自作主张地给置办了一个梳妆台,才使得程兰的房间不至于太空旷。
但就这个梳妆台,也让程兰心疼了小半天。
与对面徐孝先所住的房间陈设几乎一模一样,炕尾那面墙的柜子,都是从地面一直延伸到了炕上。
因而程兰把一些值钱的物件,都是放在了炕上的那排柜子中。
看着程兰撅着翘臀往炕尾爬,徐孝先的视线便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浑圆的诱惑。
而程兰仿佛也知道徐孝先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哪里看。
羞人的姿势让她那张精致白皙的御姐脸蛋儿,此时隐隐染上了一层红晕。
整个芳心再次不由自主的砰砰砰地快速跳动着。
徐孝先顺势坐在炕沿,直到拖鞋上炕的程兰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定。
“给我。”
程兰扭过身,把徐孝先手里的银锭要走。
一边往柜子里摆放,一边问道:“带家里的是什么人?”
“仇鸾的子女。”
徐孝先淡淡说道,手里则是继续抛着自己挣来的零花钱。
放置银子的程兰动作一顿,扭头看向徐孝先:“你怎么找到他们的?”
“回城后正好碰见了,沾染风寒的便是仇鸾的女儿。”
徐孝先看着程兰放置好银子,而后关上柜门后,把那把铜锁锁上后,钥匙紧紧捏在手里。
转过身后依旧是鸭子坐的姿势看着徐孝先。
“你不怕出什么事儿么?”
“既然在大牢内都没有被发现调包,我当初也没有揭发,如今又何必揭发呢?”
徐孝先看着程兰说道。
程兰微蹙眉头,原本挺直的腰杆塌了下去。
“那往后就住在家里?总得对街坊四邻有个说法吧?”
“不必,等痊愈了就让她们离开,咱家就这点儿地方,多一个人我都嫌挤,何况还是三个。”
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