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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兰拿来了木盆,而后走进了徐孝先的房间。
徐孝先坐在炕沿,好奇地看着程兰:“不是说给肩膀抹药么?拿木盆干什么?”
“洗脚,都臭死了。”
程兰脸冰冰的说道,心头却是小鹿乱撞。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给男子打洗脚水呢。
而且以徐孝先的德行,肯定是不会自己洗的。
“肩膀疼呢,没法洗。”
徐孝先皱眉为难道。
程兰冷冷地看了一眼,没理会。
而后一边打水一边试水温,嘴里才说道:“昨夜跑了一夜,回来靴子都湿透了。下午又打了一阵子雪仗,接着又去了宫城,你自己就不觉得难受么?”
“就是觉得有些冷而已。”
徐孝先说道。
“放下来。”
程兰从自己屋里拿了板凳过来,随即在炕沿徐孝先的对面坐下。
徐孝先嘿嘿笑着,看着程兰帮自己脱去袜子,把裤腿挽起来,嘴里嫌弃地说道:“臭死了。”
嘴上如此说,但程兰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还是一同伸进了木盆里。
开始帮徐孝先洗着臭脚丫子。
坐在炕沿的徐孝先,只感觉一片温润与细腻包裹着自己的一只脚,那种从心底深处升起的酥痒感,让他忍不住直呼舒坦。
而这绝不同于后世浸淫于足道中人的那种感受。
这是一种征服与被征服,温柔与被温柔的舒心感受。
看着程兰有些笨拙的动作,徐孝先一时之间有种被包容在温柔海洋的感觉。
程兰洗的专注,徐孝先看的专注。
尤其是那白嫩纤细的手与徐孝先的脚放在一起比对时,那种反差与异样让人有些浑然忘我。
当程兰抬起头看向徐孝先时,只见徐孝先依然还盯着自己手里的胰子。
“怎么了?”
程兰问道。
见徐孝先盯着自己手里的胰子没反应,不由用头指挠了下徐孝先的脚心。
徐孝先此时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想什么呢,那么专注?”
程兰抬着头望着徐孝先。
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给自己洗脚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