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难道只有旁人承认了,我们才能是师徒?”
“那倒是不至于。”
裴南亭此时心头很是激动。
隐士高人不都是特立独行、不在乎世俗的么?
所以自己的师父……。
“嗯,那南亭听师父的。”
裴南亭能在明月阁被权贵、官员捧为解语花,显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那就是她很懂得拿捏人与人之间的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说什么样的话。
更是知道,一些事情上,什么是自己可以坚持的,什么事情是需要自己毫无条件妥协的。
因而也就是因为她这份解语花的能力,才使得她在明月阁里脱颖而出。
比起明玉楼的头牌李青衣来,徐孝先不由叹口气……那丫头要是哪一天突然不跟自己顶嘴了。
估计自己还得拉住姜柔问问:这是怎么了?谁招惹她了不成?
所以很想让李青衣也学学,看看人家听话乖巧、善解人意的裴南亭。
再看看你!
难怪人家是别人家的……花魁。
你是自己家的头牌。
看着有些走神儿的徐孝先,裴南亭愣了下,道:“师父,您……您怎么了?”
徐孝先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事儿,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明晚我有空,若是你也有空的话,就带着二胡过来。
若是没空的话,那就等我什么时候空了,我提前告诉你。”
“嗯,南亭记得了。”
裴南亭说道。
随即就要让栖乐跟自己帮着清洗茶杯,以及给火炉添柴加火,给茶壶添水。
徐孝先摇头笑着拒绝,裴南亭这还真是要把自己当师父一般伺候了。
但你别说,能收这么一个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当徒弟,也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送裴南亭而来的马车停得很远,栖乐提着灯笼叫来了马车。
而后裴南亭便示意车夫,把她准备的礼物搬下来。
乌漆抹黑的夜色下,徐孝先也不知道裴南亭都准备了些什么。
但车夫却是跑了一趟又一趟的,好一会儿功夫才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