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怎么跟方之年一个德性。
“墨门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墨门老大质问道:“当初李老建立墨门的时候,人员不足百人,你是最早跟着他建立墨门的元老之一,他何曾亏待过你?”
“墨门发展初期你就已经叛变了,到底是谁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要不是谁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又是墨门的元老,怎么就成了墨门最大的敌人?
江渊对此有些嗤之以鼻:“墨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五十年了,既没查出方之年,也没把我查出来,规模发展到这么大又有什么用?你们成天跟下水道里的耗子一样见不得光,你这个墨门老大连面具都不敢摘下来,元老?”
“想当初我离开江家的时候,就发誓要做出成绩回家给江家的人看看,直到我取代了方之年之后,接管了他的所有势力以及财富,我才发现小小一个江家,实在是有点可笑。”
“方之年想找到的东西,我能找到是运气好,找不到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有更为实际的追求,可你们一直拿我当云溪村的叛徒,一群人被我耍得团团转,真是愚蠢。”
他嘲讽了所有人,也嘲讽了我爷爷。
这种人有自己的一套是非观,多说已经无益,墨门老大也不再跟他多言,立马掏出一面黑色令旗扔了出去。
那道令旗在空中燃烧,将我们拉回到了现实,四周很快又变得明亮起来。
但这阵明亮并没有持续太久,周围再次陷入黑暗,我们重新又被江渊拉了回去。
四周如同闪光灯在闪烁一样,一会儿明亮一会儿黑暗,但最终还是维持到了黑暗的状态。
“九天应元府,无上玉清王!”
我立刻掐起请神诀。
与此同时,李祁贤竟也掐起了请神诀:“九天应元府,无上玉清王!”
“谈道趺九凤,化形满十方。”
“总司五雷,运心三界。”
“群生父,万灵师!”
就在我俩准备召唤雷祖的时候,突然被打断施法。
我和李祁贤凭空遭受了看不到的暴击,直击胸口,将我俩打得倒飞出去。
这种危急关头,甚至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