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柒耳尖微微一红。
吃完饭,时柒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打包带给外婆的熏鱼,腰肢轻摆走到吧台结账。
主管指了指她身后:“这位先生已经给过了。”
傅砚之手背在后面微微抬颌,勾起唇角:“我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
黄包车跌跌撞撞开回慈爱医院,车上,傅砚之欲揽肩的手几次悬在距离之外……
一踏进慈爱医院,一个胖护士急匆匆冲上来:“不好了傅医生!7号房的病人出事了!”
“外婆!”时柒膝下一软,心跳快冲出胸腔。
傅砚之将她扶好,一边走向病房一边询问护士:“到底怎么回事?”时柒紧随其后。
胖护士慌慌张张:“刚才你离开之后,有个中年瘦男人提着花篮来探望那位老太太,说是她亲戚,我们见他带了礼物,嘴里提着时小姐的名字,便没再多问。可再回来给病人取体温计时,她、她已经……”
“什么时间发现的?”
“两分钟前。”
此时,三人已进入病房。
白被子平铺在老太太脖子以下,眼角是一抹滑过的泪痕,她嘴角朝下,眉间锁起的“川”字褶还未松开。
整张脸犹如挣扎后死去。
“哇——”时柒再也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傅砚之翻了翻老太太眼皮,查看瞳孔:“快,快去拿心脏勃起器!”
护士倒退着一溜小跑。
这时,门外经过的男医生走进来:“刚刚发现时,病人是窒息,应该是用枕头捂的,发现时它落在地上的。我们已经派人通知了警察。”
“既然这事发生在医院,无论怎样,医院也会负一定责任。还请时小姐,莫太难过……”
时柒趴在床沿,握住外婆的手,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等待奇迹发生。
一阵忙活,老太太终于有了呼吸!
傅砚之:“快,上呼吸机!”
胖护士连忙给病人罩上。
过了一会,外婆才缓慢抬起眼皮。
时柒一时间惊喜地手忙脚乱,又止不住泪水横流,恨不得抱住傅医生亲上一口。
傅砚之擦去额头的汗,看向时柒:“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