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帮人？！”大女鬼冰冷不甘地盯着宋知。
眼中的怨毒，宛如在看鬼怪的叛徒。
宋知：“哈？”
她发现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鬼？”
“你，不是鬼？”
女鬼比宋知还疑惑，它目光怀疑了一瞬，很快又坚定，像是认定宋知就是鬼。
宋知想到第一次与黑白无常见面时，被他们误认为是死人。
又想到也有过不少人。
看到她时，将她误认成鬼。
普通人误认就算了，像黑白无常那种存在了不知几千年的阴差，居然也能差点认错。
就有些奇怪了。
如今，就连鬼怪都将她误认成同类。
眼前的女鬼实力不低，即便是副本里也算是佼佼者。
要不是虚弱期，以及于姝身上的法宝太多。
这才让宋知捡了便宜。
可就连这样的女鬼，也会将她认错成鬼。
宋知开始自我怀疑。
真的有那么像鬼吗？
“别装了，你身上有我们一样的味道，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人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地帮着他们？”
“你就不怕主怪罪下来，难逃一死吗。”
大女鬼看宋知的眼神冰冷，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鬼了。
明明此刻它才是位居下方的那一个。
在面对宋知时。
好像它才是当下局势里占据上风的一方。
“你在拖延时间。”宋知一眼看穿。
女鬼眼底闪过惊讶。
宋知：“不过，我对你们的事也很好奇，如果说得让我满意，拖延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她这样一说。
对面反而不肯说了，保持沉默。
要不是宋知和鬼打交道不少，单看它的样子，还真以为它很淡定。
“你们上头有几位？都是叫你们来阳间发展？”
说话时。
宋知用了人鱼之声。
奈何对方早有准备，眼底只闪过瞬间的迷茫。
下一秒。
女鬼就将它自己的舌头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