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需不需要我参谋。”
“不。”
他忽然转了个话题,语气深沉:“方才我爷爷来了,责怪我对待婚姻儿戏,他说我这样的人没有人情味,死板还不懂变通。”
“安安,我是这样的人吗?”
符诱安上楼时的确是听见董事长爷爷来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两人却是在谈这个。
她按照心中所想回答:“不是,在我心中您很好,明智善于权衡利弊,成熟稳重,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做错,而且,您很好……”
说到后面又重复了。
“嗯?我有这么好吗?”他说这话尾音磁性粗哑,让她心里痒痒的,“嗯。”
身边传来沙发摩擦声,他靠了过来坐的近了些。
她挪了挪。
“别害怕,我只是想距离你更近点。”
不是,你这么大块头靠过来——这时,他摊开大手伸手来,“能牵手吗?”
她盯了会,被他动弹的手指撩拨到。
慢蹭蹭地,乖乖地覆盖在他手上,得到指令的男人手指掌控欲极强,穿越她的指缝将白软的手背笼罩住。
头顶男人发出愉悦低笑声,“安安都牵我两次了,不想负责吗?”
符诱安懵逼抬头,男人,你倒打一耙。
她挣扎想要拔出手,但男人死死攥着她,比狗皮膏药还黏糊,“嗯……我们各退一步,你亲亲脸,我就放手。”
好个各退一步。
“董事长。”她抬眸试图唤醒他,现在可不是约会时间,他们还只是工作身份呢。
“哎。”
他恍然松开她,已然回归董事长的状态,不过情绪却不太好。
“对不起诱安,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
“怎么了?”
突然的情绪变化让她想知道原因。
他疲惫地伸手揉头,一失以往的精神奕奕,“讲不出来,其实我也算是老爷子养出来的吧,虽然小时候他很忙,但起码是会来看我的。”
其实商扶砚想过,如果他父母没有离婚离开,自己可能就不需要早早出来顶事。
不过,若不是早早出来顶事,他就只是个无权的家族贵公子。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