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神色并无变化,“皇上吩咐,请大人的时候最好不要让太子殿下知道。”
严笑愚皱紧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是皇上的嫡子,是储君,皇上召见他过去还要瞒着太子?
严笑愚心中不明所以,但若真是皇上召见严笑愚也不敢托大,所以索性询问:“皇上召见本宫可是哪州出现了动乱?”
“严大人高看奴才了,奴才并不知。”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严笑愚也只能踏进了宫门。
也是从此时开始,严笑愚心中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
他开始将这些天的事情都认真回想,甚至是兵部可能出现的问题都开始推算。
可就是这样的不确定中,严笑愚又想到了他离开景王府时姚莺莺那副意味深长的模样和她当时说的话……
——严侍郎,慢走。
但其实姚莺莺还说了一句话。
严笑愚在这之前为了维护周启铭上前了几步,立与姚莺莺的对面,也和姚莺莺的距离最近。
所以当时姚莺莺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压低声音含笑的另一句话其余人都没有听到。
她说:“多么希望本宫明日进宫请安的时候,严大人还能……。”
她那双勾魂的凤眼、那张惊世震俗的绝美容貌上,全然是胜筹在握的神态。
“这么和本宫说话。”
严笑愚当时只觉得姚莺莺是在勾引他。
她想要他做一个令人不齿的入幕之宾。
毕竟他是朝臣,她是景王的王妃,她进宫请安的时候他早已经下朝离开。
在这偌大的京城中,他们二人身份悬殊,绝不可能有太多交集。
更别说这种直晃晃表明她‘盼望’在见到他,还要和他在说话。
他更觉得姚莺莺此人未免太自信想得太多,所以他用一言不发和直接离开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