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但让人毫不怀疑这吞噬的能力。
“大都督，听本宫的联系吧。”
“有些事情本宫告诉了你，就是在将自己的性命扔在这里。”
姚莺莺随意的扫了一眼那副画。
墨迹未干。
“帮本宫和戚明先生说一声，水中镜月那琴谱是从安国传来的，能听明白其中意思的也该是安国人才对。”
姚莺莺目光含笑，“若是可能，本宫还想要见一见先生。”
王靖目光一沉，“不相干的人，你不要牵扯。”
姚莺莺看了一眼屏风，在收回目光的时候不再迟疑，“那本宫就先走了。”
王靖看着姚莺莺出了房门，又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一一离开这才开口道：“出来吧。”
一个小生模样的人从屏风后走出，目光却是看向了那幅画。
在画上，是盛开的梅花。
落了雪，立于一处院落中。
“如何？”
王靖的询问中，戚明点了点头，“是她。”
“安国无数学子拥护的卫然大家，在琴艺上面颇有织造，无人能及。”
“那首水中镜月是她所有琴谱中最不值一提的。”
“最让人好奇的是所有见过她的人从来不会在外说起她，甚至也不会指正她是个女人，这才是她最让人觉得心惊的地方。”
戚明的字字句句，已经是体现了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王靖思索后回答：“若是每一个见她的人都是精心挑选的……”
戚明在王靖还没有说完之时就开始摇头，那副果断的模样让王靖一时间哑然。
“卫然不会只出现在一个地方，她常年在外，用过她银钱登上安国朝堂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之数，这还是明面上。”
戚明看了一眼王靖，“你和她对上，小心自己不够她玩的。”
王靖眸光中多了几分重视，却依旧道：“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若我再不争，她登上皇位又怎么可能会留下我。”
房间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过了数息才有幽幽的叹息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