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热络的招呼,阎埠贵抬眼一看,愣了下才认出这是后院那个小透明。
哦,是轧钢厂的厂医?
对对对,一个月四十块钱呢。
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咱们四合院,居然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年轻人。
好小子,一个人住两间屋还有四十块钱,可怎么花哟。
现在才反应过来,心痛啊!
随后闫埠贵的目光,就被谢大超手中的猪肉牢牢吸引,仿佛被磁石吸附一般。
刹那间,他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精明算计的小眼睛,此刻瞬间亮了起来,精光四射。
阎埠贵脸上迅速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热情得近乎谄媚,嘴角咧得都快扯到耳根子了,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哎呀呀,瞧瞧这肉,这可是上好的五花肉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咂巴着嘴,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大超啊,你说你一个人做饭多麻烦呀,生火、洗菜、炒菜,哪样不得费功夫。”阎埠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大超手中的猪肉,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所以?”谢大超眉头一跳,都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啥了。
这闫埠贵找各路主角要菜的名场面啊,谢大超怎么可能错过。
阎埠贵何许人也?
那可是四合院乃至周边一带出了名的“精算师”,算盘精转世。
那算计人的本事,堪称一绝。
别人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就已经很厉害了。
闫埠贵更厉害!
粪走留下咸淡!
他向来信奉“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人生哲学,凭借着那点小聪明,没少在邻居们身上占便宜。
哪家有个红白喜事,他准能在其中捞上一笔;
“嘿,巧了这不是,三大爷我前些日子藏了一瓶好酒,一直舍不得喝。待会儿让你三大妈蒸上几个又白又软的大馒头,你就别自己开火了,到我家来,咱爷俩好好喝上几杯,乐呵乐呵。”
说话的时候,闫埠贵就已经忍不住要伸手了。
谢大超对阎埠贵的小心思那是门儿清,心里早有提防。
“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