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领导哪能有污点呢,有了这么个污点,他还怎么当领导,所以他是真的慌了神。
“是啊,大超,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院里出了这么个祸害,多膈应人呐!”闫埠贵也气愤不已,怒道:“我可是个老师,要是让学生家长知道我的邻居是个罪犯,那不得影响我的声誉吗?”
“而且我家解成过几天就要去相亲了,那姑娘和解成关系挺好的,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要是人家父母亲戚知道咱们院里有个罪犯,人家父母还能同意这门亲事吗?”
“这不影响咱们院里人的终身大事嘛!”闫埠贵越说越气,要不是在谢大超家里,他都想拍桌子了。
谢大超无奈地叹了口气,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好家伙,怎么都跑来找他了?
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安分守己的老实人而已。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影响已然产生,再做什么也无法改变既成事实,眼下能做的也只有尽量降低影响罢了。
不过这点影响,谢大超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可没有这个时代人们那种强烈的集体观念,而且他都已经结婚了,就更不怎么在意了。
但他不能把这种不在意表露出来,于是只能装作一副更加头疼的样子。
一旁的秦小琴见此情形,赶忙给闫埠贵和刘海中倒了杯水,说道:“先喝口茶,消消气,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