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吃这饼真的要很大的咬合力,“我怎么知道,做饼不就是把面用水和好,再放锅里烙成两面金黄不就可以了吗?”
“同样的做法,为什么这饼这么硬?我看我明天还是问问秦大妈。”冷卉小口小口地咬着,慢慢咀嚼,腮帮子稍好受点。
唐琳点了点头,夹了口酸菜,刚吃进嘴就酸得她眼睛鼻子挤在了一起,“嘶,这酸菜好酸,当初在市场买的时候,那人还说这酸菜味道最正。”
她看是酸得最正。
冷卉也夹了一口,这酸味她还能接受,“不算太酸,还在能接受的范围。”
唐琳摇了摇头,筷子不敢再往酸菜碗里伸:“凭我们俩的厨艺,能活着就不错了,等以后你找对象,首要条件就是要会做饭菜,其次才是对你好,能力强。”
冷卉瞥了她一眼,“你与其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还不如自己去找个会照顾家的男人回来给我当继父。一来可以排解你的寂寞,二来还可以照顾我们,一举两得。”
“我再找个男人,你就不怕你爸他来闹?”
“你们已经离婚,嫁娶各不相干,他如果来闹就是他无理取闹,打出去就是了,就这也能让你为难?”
母女俩晚上吃了一顿硌牙的高粱饼,有点难消化,夜里冷卉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就起床了,小跑到后面荒山脚下,挖了不少黄泥回来。
早上吃的又是昨晚烙的饼,放在锅里隔水蒸了半个小时,吃起来没有昨晚的那么硌牙了。
吃完饭,冷卉一边揉肚子,一边想着怎么帮唐琳拐个会做饭的对象回来。
这硌牙的饼吃多了,冷卉担心她们母女俩的胃会吃出毛病。
上午争取把剩下的一面半墙砌好,冷卉是片刻都不想耽误。
秦白秋挽着篮子从院子外经过的时候,看到只剩下一面墙没砌,惊叹道:“你这孩子砌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昨天做晚饭前,她看了还有两面院墙没砌,今天一瞧只剩下一面院墙了。
冷卉苦笑道:“没办法,院墙不砌好,我和我妈住在这里面没安全感。”
秦白秋点头:“有院墙是安全一些。”
“秦大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