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勤俭持家,相夫教子,本来就是她们的本分,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我有什么错?”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冷永康的双眼,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反倒是你妈,她这种行为放在以前,那就是水性扬花、不守妇道。”
冷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笑:“啧,听你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妻子红杏出墙了呢。爸,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和我妈现在已经离婚,嫁娶各不相干。”
“还有啊,这个院子是我和我妈两人的家,和你没关系。在外人面前别把家里家里挂在嘴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
“你这死孩子,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冷永康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不想和我撇清关系,每月你会给我抚养费吗?”
一说到钱,冷永康瞬间哑火。
“不给抚养费,卉卉你就当你只有妈死了爸,以后就我们俩相依为命过日子。”
不知什么时候,唐琳站在了厨房门口,冷眼相看。
冷永康瞥了眼厨房内,冷眼盯着他的齐暖阳,色厉内荏地斥道:“唐琳,你别太过分。在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亲情?我是卉卉的爸,再怎么说这血缘关系撇不清。”
“既然你承认你是卉卉的爸,那你每月交多少抚养费给她?”
冷永康脸上的神色微凝:“我每月的钱交了家用,自己手没几个钱,再说了卉卉已经长大了,还要什么抚养费,该不是你想讹我的钱吧?”
冷永康这倒打一耙的无赖样把唐琳恶心坏了。
“赶紧给我滚,别逼我动手把你叉出去!”
满屋的肉香味,冷永康馋得很,但架不住他已经把唐琳惹毛了。
他想赖在这里不走,结果唐琳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拧起他的耳朵就往外走。
“欸欸欸,疼疼疼,你放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冷永康弓着身子,疼得眉毛鼻子皱成团,脚步是一点都不敢慢,生怕耳朵被唐琳拧下来。
直到自行车被扔出来,院门‘哐’的一声关上,冷永康才敢站在院门外,放几句狠话。
他揉着自己疼到麻木的耳朵,今天本来是来问冷卉前两天她去哪儿了,如今看来他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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