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掩饰的后怕和哀求。
迟柚身子僵了僵,不动了。
男人沉重的呼吸撒在颈边,迟柚感觉整个人除了呼吸困难之外还浑身燥热。
“去哪了?”
谢诏依旧抱着她没松开,柔声在她耳边问。
“没去哪啊,就出去逛了逛。”
“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车没电了,所以打了辆车,路上堵车了。”
她回来的那个时间点好巧不巧就是晚高峰,她在路上足足堵了一个小时,回到谢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上课开始的时间。
男人沉默,揽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摸了摸她的脑袋,而后将她松开。
“以后有事记得提前说。”
男人眼眶里的红意未消,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力道消失,迟柚松了口气。
“斯年没在家吗,该上课了。”
她避开脚边的碎片往里走,纤细的脚腕上赫然有一道血痕,鲜血顺着脚腕滴落到地板上,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自顾自的朝前走。
那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直接刺中男人的发红的双眼,他皱了皱眉,大步上前,拉过她的手腕,将人拦腰抱起。
迟柚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放到了沙发上。
谢诏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腹轻轻擦过那道血痕,眉头皱得更紧。
“对不起。”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
迟柚瞳孔一缩,怔怔的看着男人的脸,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疼不疼?”
男人火热的手掌握着她的脚踝,迟柚下意识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扣住。
“别动。”
迟柚的脚踝被他握在掌心,他的体温灼热,指尖却轻柔得不可思议。
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不疼。”
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哑,本来不该这样,但看见谢诏发红的眼尾,迟柚却狠不下心。
两年时间,她原以为自己不会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