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后遗症这点,众人心里其实都隐隐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槐花被医生诊断为脑损伤,后续智力发育与肢体活动都会受影响。
被槐花这么一拖累,秦淮茹往后怕是要把傻柱这个“血包”攥得更紧了。
想着想着,李天佑的思绪就飘远了,直到被傻柱一声急切的大喊给唤回来:
“水都漫出来了!”
回过神来的李天佑,赶忙把水龙头关上,又瞥了眼傻柱,道了声:“谢谢。”
傻柱摆了摆手,目光在李天佑身上打了个转:
“我记得,你早先儿身子骨儿不咋硬朗?”
李天佑看着傻柱:“你想打听点儿啥?”
傻柱稍显迟疑,但还是问出了口:“给你瞧病调理的大夫是哪位?”
李天佑神色诧异:“老话儿说‘是药三分毒’,要想身子骨棒,勤锻炼才是正格儿的!”
打小没生过病的傻柱,居然想着调理身体?
傻柱狠狠拧了下毛巾,语带气愤:“还没满月的奶娃娃,锻炼个屁啊!”
李天佑恍然大悟,原来傻柱是帮着槐花打听的。
他耸了耸肩:“槐花的事儿,还是得听大夫的,让咋治就咋治,可别信那些没根儿的偏方。”
真邪门,人家当亲妈的都没急,傻柱这个八字还没一撇的继父倒先慌上了。
傻柱被李天佑瞧得有些羞恼:“你这啥眼神儿,秦姐一个人拉扯仨娃,多不容易呐,咱都是老街坊,搭把手儿不就完了嘛。”
李天佑端起水盆,随口敷衍:“对,你说得都对。”
他还是回前院洗漱为好,再怎么说,那儿可没有一口一个“秦姐”的热心小伙。
望着李天佑离开的背影,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嘟囔:
“还是公安呐,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有!”
等李天佑洗漱完回屋,李母也把早饭端上了桌。
满满一大碗面条,顶上还卧着个金灿灿的煎蛋,香气扑鼻。
李天佑吸溜了一口面条:“这天儿要凉了,咱家得赶紧买煤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