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那些被摘取了器官后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他们的余生也将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身体上的残缺让他们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心理上的创伤更是无法愈合。他们回到家乡后,面对的是亲人和社会的异样眼光,曾经的生活已经离他们远去,留下的只有痛苦和绝望的回忆。
2024年雨季,佤邦渔民在湄公河打捞起一名昏迷男子,他后背有30厘米长的缝合伤口,右肾和脾脏被摘除,腹腔里塞着浸满脓水的纱布。这名代号“317”的幸存者来自广西,被摘取肾脏后因“血型罕见难以匹配”而未被立刻处死,在“囚室”苟活了47天。
他颤抖着说出船上见闻:
有个16岁女孩被割了三次卵巢,每次手术后都被注射激素催熟卵泡;
曾有买家要求“活着看心脏取出过程”,船员就把受害者绑在手术台电视前,让其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放进保温箱;
每周五晚,船员会在甲板举办“器官拍卖派对”,用伏特加浸泡的肝脏切片当开胃菜,竞拍者举着香槟杯为“新鲜货”竞价。
在缅北,一些军阀会将医疗船作为“移动金库”,每艘船每月会收缴200公斤海洛因作为保护费,军阀会派出士兵负责押运“货物”穿越冲突区;缅甸的一些政府官员也会参与分赃,为血船伪造“医疗物资运输”文件,甚至安排军用直升机转运高价器官,还有有韩国整形医生专门负责“修复摘取伤口”,让受害者回国后不被立刻察觉;某生物科技公司提供“器官活性维持液”,将肾脏离体存活时间从24小时延长至72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