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礼那小子是名气大,可不是认真搞学术的,商人逐利,无商不奸,他有没有威胁你选他?”
“小苏家里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跟黄叔说也是一样的,黄叔没什么本事,也就开了几家小公司……”
……
温聿礼并不知道某个老奸巨猾的小老头,拿他准备的营养餐撬他墙角。
接连上了两节课,又被叫到校长办公室,一上午没见着小朋友的温教授,浑身哪哪都不得劲。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喝口凉水都呛喉咙,隔两分钟拿手机看时间,还把手机摔碎屏了。
陈教授很不厚道地发出嘲笑。
“瞧你那副望妻石的样子,哪有半点为人师表的风度和体面?”
温聿礼长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眉宇间压抑着风雨欲来的戾气。
“您少说两句,我也不好受。”
他何尝不想当个高风亮节、克己奉公、言传身教的好老师?
只是仰慕他的小朋友心性不成熟,完全离不开他,不同意和她在一起,就闹着说什么五楼风大她害怕。
他也是逼不得已,无奈之举。
空有虚名的德高望重,哪里比得上一条珍贵的鲜活生命?
昨晚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温聿礼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和苏同学的师生关系彻底变质。
他这种师德败坏的衣冠禽兽,往后声名狼藉、遗臭万年也是罪有应得。
只是别牵连到他家小朋友。
她是无辜的好孩子,只可惜运气不好,喜欢上他这么一个没原则、没定力、没本事的恶劣男人。
“你还忧郁上了?”
陈校长又是气愤又是好笑,“你给我说清楚,你要谈恋爱,和不能继续任教,这两件事究竟有什么冲突?”
温聿礼抿着唇,有些难以启齿。
“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他循规蹈矩近三十年,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们全校的老师都不该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呗?”
“温聿礼,你女朋友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不是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