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身份证还给了林觉,急匆匆地离去。
这个叫王天舒的家伙一直在掉些小零钱,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拷打着他的善心,他怕再待下去,自己还得倒贴钱。
“谢谢朱哥,那个我真没有装可怜的意思,这裤子穿太久了,那个兜有…有点问题。”
林觉看着朱先生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又问了一句:“那个,朱哥,我可以在自己房间录影吗?我想记录一下自己的新生活。”
“别拍到我和我老婆就行了。”朱先生砰的一声把门给带上。
房间内变得有些暗,林觉的眼神变得平静,脸上的表情收敛。
“这个朱先生看起来挺热心的…”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的老婆刚刚准备说什么?从见到她就一直没听到过她说话,难道还是个哑巴吗?”
林觉回忆着女人那无声的口型,是两个张口“啊”的嘴型。
“啊,啊…这是什么意思?”
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一道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林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眼神从平静变得颓废无神。
打开门,门外并不是朱先生,而是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新搬来的?”男人倚靠着门框,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瓶。
林觉微微皱眉:“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204的邻居,没想到这破房子都要拆了,竟然还有笨蛋会租下来。”男人打着酒嗝,举起空瓶子在嘴里倒了倒。
一滴酒都没有倒出来,男人有些烦躁:“新来的,借点钱给我,我去买酒。”
林觉强忍着给这没礼貌的家伙一拳的冲动,似乎有些被吓到了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大哥,你看五块够不够?”
男人伸手拿,钱的另一头却被林觉死死拉住。
“拿来吧你。”男人直接用力抢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穷得五块钱都舍不得借吗?我又不是不还你。”
林觉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把钱装进兜里,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大哥,就是那个刚刚我在楼下看到了朱哥的老婆,她是个哑巴吗?”
不知道是不是收了“保护费”的原因,男人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