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柏禹慢慢与她的指尖交叠,握在了一起。
十指相扣,让沈枝枝挣脱不开,十分的困惑。
柏禹心脏的跳动失了节奏,手指微颤,回过神后,才猛地松开了手,装作没事人一样。
“谁让你的手硬邦邦的?和竹片一样,我才认错了。”
他解释了一下,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竹片上,开始编织。
沈枝枝轻哦一声,明显信了的。
要不是柏禹的好感值在那,她可能还以为柏禹喜欢她。
但是她的手真的那么硬邦邦吗?看来得买些护手霜用了。
柏禹并不知她在想什么,假装镇定的编织,内心却在回味着刚刚的触感。
软软的,一点儿也不硬。
竟有些留恋。
编织完成,将蒸笼放上,开始蒸果片,每隔半小时翻一下。
这个任务落在了柏禹头上。
时间不早了,夜色的幕帘被拉下来,月光照在了地上。
柏禹将果干放在了外面静置,瞥了一眼洗好澡回来的沈枝枝,脸色沉了下去。
似乎想到了她看光了自己身体的那个画面。
如果沈枝枝敢说出去,那她死定了。
陆榆和银述相继回来,陆榆两手空空,脸色不太好看。
银述杀了一只野猪带回来,在河边处理好。
沈枝枝没有多嘴问,抱着几个野桃啃。
柏禹简单烤了肉,陆榆吃了,银述没吃,转头去吞了一头牛,站在角落消食。
陆榆心情不好,柏禹问时,他只说夜羽干的。
上次将他引入狩猎区域,这次又耍了别的花招。
不用猜都是坏事。
沈枝枝在一旁听着,对夜羽印象差到了极点,只想赶紧撇清与夜羽的关系,以及五日之约。
但要怎么撇清呢?夜羽实在太自以为是了。
第二天。
沈枝枝起的很早,完成了空腹运动后,洗了个澡,然后缠着银述。
她可没忘兽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