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将柳月救出去的办法,很简单,不过宋宴一句话的事情。
“王爷,您说什么?”
柳真全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宴,压根就没想到宋宴会说柳月办事灵敏,所以打算日后与柳月谈一笔合作。
而有了宋宴的这句话,柳月一个庶女的身份自然便是水涨船高了。
宋宴便是好脾气地将方才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柳真咬唇。
不过等宋宴走后,柳依泽才上前说:“父亲,这不是很简单吗?”
当听完柳依泽的计策之后,柳真皱起眉头,狐疑看向柳依泽:“这真的可行?”
“十之八九。”
……
皇宫之中。
自从那日谢辞修将柳姝宁送回了淮安侯府之后,就一直待在皇宫之中。
他住的宫殿离乾坤殿十分接近。
太后如今仍被禁足之中,但是消息却是灵通得很,知道谢辞修住到了自己隔壁的宫殿里。
她没忍住招来内侍,询问了几句谢辞修的事情。
与其说她这个太后是被禁足了,更不如说,她只是自己不想出宫殿罢了。
说是禁足,可是哪里有一点像是被禁足的样子?
“你是说,他什么都没做?”
听完内侍的话,太后没忍住蹙起眉头。
显然不相信谢辞修就是单纯来皇宫游玩一般。
还有自己的儿子,最近三番五次都推脱自己的旨意不来看自己。
“贤王有没有递消息过来?”
太后在深宫之中难免会十分寂寞,自从上次一别,她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看见贤王了。
“没有……”
内侍小心翼翼回答道,生怕触怒了这位年轻的太后娘娘。
“快,快将太医找过来,就说我病了。”
太后抿唇,连忙吩咐说:“切记,一定要将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
内侍点头。
果然,听闻母后生病之后,景帝很快就来到了翊坤宫。
只是凑近看见太后面容通红,一派气色很好的样子,这才觉察出来自己是被太后给欺骗了。
景帝无奈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