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能感觉到，这次王小明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那不是语气态度什么方面的变化，而是更深层次难以形容的变化。
恐怖，大恐怖！
沈林无端端的感受到一股躁动，那股躁动来自鬼母。
就像是生物遇到了天敌，鬼母那有些战栗的躯体竟然有脱离沈林掌控的架势。
沈林咬牙，他在竭尽全力的催动鬼相的能力，力求让厉鬼的一切重归平衡，让鬼母恢复原状。
鬼母那栩栩如生的一面勃颈上，半边尸模样的纹身微微的闪烁着红光。
恐怖与恐怖之间的对抗在无形之中展开，厉鬼的失衡已经出现，沈林急切地想要摆平一切。
记忆！
他回顾自己与王小明的所有交流的记忆，想要找出他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断回顾，每一帧都呈现在他眼前。
慌乱中，沈林看到了一双眼睛。
平光眼镜，黑白分明。
没有情绪，像是上苍之上的天道俯视着所有蝼蚁。
然后，记忆之中所有的王小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每一个“王小明”都在他记忆之中抬起头，看向了记忆之外的沈林。
开什么玩笑！
一眼看来。
他身上的恐怖鬼母和半边尸都瞬间陷入沉寂。
死机了！！！
只是从记忆之中看向他的一眼，他身上恐怖的厉鬼就死机了？！！
“什么！！！”
沈林惊骇莫名。
随后，记忆画面破碎，鬼母彻底沉寂，好似方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沈先生既然拒绝了，那我会如实上报——”对面居然是接线员的声音。
“等等！！”沈林猛地站起身，电话线在桌角缠出紧绷的直线：“王教授，王教授呢？”
“王教授？”对面的接线员似乎很疑惑：“今天，王教授一直在实验室，没有来过接线部，也没有与你通话的记录。”
一股寒意从沈林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差点把他天灵盖都顶飞了。
王小…王教授居然没有与他通过话，那么刚才是谁与他通话，鬼母和半边尸的死机不是幻觉啊！
“沈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