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二哥,你真好!”
“好不好的不重要,你只要不要问我熟没熟就行了!”
小丫头这才知道自己之前又说错了话,红着一张小脸,就跑到了院子里:“爷爷,你看二哥已经做好了。”
高大山凑近碗边嗅了嗅,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都快赶上我八成的手艺了。”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小手就凑到了他的嘴边:“爷爷吃。”
“爷爷不吃,还是小雪自个儿吃吧。”高大山欣慰的揉揉揉小雪的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
“那我去给奶奶吃!”说着,小雪就迈着两只小短腿,向着东屋冲了过去。
虽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林峰却把这些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不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丫头,还真是没白疼。
随后,刚才拿起木勺,在锅里缓缓搅动。
肥厚的肠段已经炖得颤巍巍的,用筷尖一戳就溢出琥珀色的油汁。他舀起半勺浓汤吹了吹,汤面上还漂着两粒没化开的脂肪,在夕阳下像融化的金箔般闪闪发亮。
将做好的下水装进一个小盆中。林峰就将已经腌制了有一个小时的兔头取了出来。用手指拨开覆盖的姜片,凑近嗅了嗅——黄酒与香料的气味已渗入骨髓,腥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灶上铁锅烧得发白,他扬手将油泼入,青烟腾起的瞬间,抓一把皱皮辣椒与青红花椒撒下。油花爆裂声中,香料紧随其后:八角、草果在热油里翻身,桂皮卷曲释放辛香,一小把红曲米坠入,将油色染作落日残阳。
腌好的兔头刚一入锅,热油立刻裹上骨缝。
林峰抄起长柄铜勺,舀起滚烫的辣油反复浇淋。兔耳在高温中收缩变脆,眼眶渗出琥珀色的油珠。
待表皮炸至金黄,他拎起漏勺一颠,兔头便滑进早已备好的老卤——这是他在得到中华小当家词条奖励后,就存在记忆中的秘方。
之前姥爷刚处理好两只兔子,他就已经开始在厨房调制卤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