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和常司瀚不紧不慢的走着。
李浪看着身后几个老者，也是苦笑。
他们追求长生，吃人肉喝人血。
最后却成为喂养者的口粮。
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当然李浪可不会相信那种越老煲汤越有味的变态说法。
具体什么目的还是得自己去看看才知道。
通过一路聊天，李浪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袁海和常司瀚他们好像都不知道自己主上是谁。
或许他们以为他们知道。
“山神？”
“敕令自己变成魔了？”
“妖盟？”
“执棋者？”
“傀儡师？”
李浪把自己心里能想的全部想一遍。
“你也没见过你主人吗？”李浪好奇的问常司瀚。
常司瀚被李浪这一问明显一愣。
“不就是山神吗？”
“那山神的样子呢？本来面目呢？”
“这~~这~~先生我说没见过您信吗？” 常司瀚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怕，怕李浪不相信自己。
虽然眼前这先生给人一种好好先生的感觉，面带微笑如沐春风，可是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可是天地良心他真没见过自己主人，每次都是一个巨大分身。
常司瀚低着头，眼神的怯色很是明显。
李浪微微一笑，也没说些什么。
他知道常司瀚没说谎。
而且他所见的那个未必就是山神，虽然现在的一切指向是百岁山的山神，但是李浪知道不一定是这山神有问题或者说山神也和袁州他们一样只是一个棋子。
李浪摇头一笑:“这又不是无脑小说，跳出来的不一定是反派。”
当然李浪不认为自己就一定是正派，那些人也不一定认为自己是反派。
就如那些执棋者，他们一个个狡猾无比，谁会跳出来说自己是反派，谁又会承认自己是坏人。
不过也可以说立场不同吧。
是神还是魔？
这东西还真说不定，每个人心中有自己的答案。
“当年你修炼的《九阴化尸功》就是他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