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方身后的古董钟开始报时，叶云轩突然用打火机燎过会议文件，烧穿的页脚露出核潜艇禁航区的水纹暗码。
次日的头条是一场绚烂的烟花秀：丰汇少东家的海外账户惊现七百亿幽灵资金，瑞士银行流水单上跳动的数字竟在众目睽睽下幻化成骷髅图腾。
更绝的是所有涉事媒体的打印机突然自动吐纸，每张都印着带虹膜验证的慈善拍卖会邀请函——日期正是三年前医疗器械失踪的那天。
程诗瑶站在落地窗前撕碎最后一份贺电，看着纸屑飘向正在港口装卸的集装箱。
生物芯片突然刺痛，她望见某箱赈灾药品的溯源码在月光下显形，组成与刘慈善家袖扣上一模一样的核潜艇编号。
“该清点善款了。”叶云轩将镀金u盘抛进咖啡杯，看着黑液里浮起的电子水母吞掉六个零。
他故意留着的那个空账户此刻正疯狂吸入资金流，像张开的蛛网等着某些自投罗网的飞蛾。
当夜暴雨倾盆，程诗瑶赤脚踩过慈善总会的年报，纸张在潮湿的空气里蜷缩成船舶遇险的sos符号。
叶云轩在隔壁房间数着心跳声——那些通过孙秘书人工心脏传导的摩斯电码，此刻正在某个地下钱庄的服务器上敲出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