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瑶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跟精准压住从铂金包里滚落的纳米凝胶。
她对着提问席嫣然一笑：\"这位先生想问能源转化率？\"
穿格子衬衫的年轻人刚摸到话筒，后颈的微型贴片突然发烫。
他盯着程诗瑶裙摆扫过的地面，那些纳米颗粒正沿着他的运动鞋缝爬上脚踝。
\"不如先看看您鞋底粘着的石墨烯膜？\"叶云轩突然俯身撑住展台，锁骨处的蓝光透过汗湿的衬衫，\"能在三秒内收集人体静电的专利材料——这不是马氏集团上周发布会上的失败品吗？\"
观众席响起窃笑。
前排戴渔夫帽的男人刚要起身，后颈突然被冷气激得汗毛倒竖——张评委正把冰镇薄荷糖按在他脖子上，糖纸上冷链仓库的坐标倒映在镜片上。
\"我们的量子纠缠保鲜技术，确实需要特殊容器。\"程诗瑶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发夹投射的倒计时恰好笼罩提问者头顶，\"就像这位先生藏在假发里的信号干扰器，现在应该开始播放《冰雪奇缘》主题曲了？\"
刺耳的电子音突然从三个方向炸响。
穿格子衫的男人手忙脚乱掏手机，运动鞋却在地面粘出拉丝状的银胶。
大屏幕适时弹出马老板秘书三天前在码头验货的画面，集装箱缝隙里露出半截干扰器包装盒。
\"下个问题。\"叶云轩用激光笔戳了戳穹顶屏幕，虚拟樱花突然聚成马老板的q版头像，\"关于冷链运输的碳排放\"
\"让我换个说法！\"后排戴金丝眼镜的女人猛地站起来，腕表射出的红光扫过展台，\"你们所谓的万物互联，难道不是变相监控\"
她突然呛住似的捂住喉咙。
铂金包里的微型信号塔已完成组网，此刻正把她昨晚潜入实验室修改数据的监控录像，同步投映在十七个直播画面里。
虚拟樱花落在她肩头，化作带刺的金属蔷薇扎进真丝衬衫。
程诗瑶踩着满地流窜的纳米颗粒走到台前，高跟鞋跟突然弹出一截扫描探头：\"张评委，您口袋里那颗糖的冷链坐标，需要现在验证吗？\"
评委席传来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