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是水灵。”柜台后的女子一见到沈玉安,便欢喜得迎上来,“只是看着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春聆在一旁扶着沈玉安,“是啊,我们是京城前往明州探亲的,我家姑娘一直听说雍州城繁华,便想着在这里多待几日。”
“甚好甚好。”女子在前头引路,“我看几位姑娘身上的穿着都价值不菲,想必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来,这前头放着的衣服都不衬姑娘,与我去后院。”
“不用了娘子。”春聆笑得礼貌,却带着疏离,“你且拿出来,我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这可就与我见外了不是。”那女子一脸嗔怪,“若拿到外头来,岂不都让人来人往的看见了。”
沈玉安同春聆对视了一眼,都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柳衣暗戳戳得拉了一下沈玉安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姑娘,要不我们还是……”
这地方,还有这看着像老板娘的女子,热情得未免有些太过了吧……
难不成这雍州城里的商户,做生意都是这样?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拂了老板娘的美意。”沈玉安暗中捏了捏柳衣的手心,让她稍安勿躁。
春聆听了沈玉安的话,也心领神会,知道后者想要做什么。
既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直面怀疑总比躲避得好。
“好呀好呀,那就跟着我来吧。”
那老板娘再次恢复了先前那一脸热情的模样,挽着沈玉安的手,拉着她进了内院,临走的时候还吩咐仍旧在洒扫的掌柜,“都给我好好打打扫干净了,要是我回来还能看见灰,定要你好看!”
那中年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继续着手里的事情。
春聆走了两步,还颇有些“羡慕”得说道,“看来,这绸缎庄的老板十分惧内呀,还是老板娘调·教有方。”
这老板娘闻言,张扬得笑了两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边,“这有什么难的,男人就是贱,只要抓住了他的软肋,那还不是随便拿捏。”
春聆还在继续同老板娘交谈,沈玉安则趁机细心观察她们这一路行来的路线。
原本在外头看着这个绸缎庄并不是很大,没想到这往后院一走,竟是一步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