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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沉,布尔罕叔侄偷偷溜进牲口棚
    如豆灯火下,张长弓五花大绑捆在一条血污的长凳上,脸色苍白,昏睡不醒。兽医阿尔盖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低头反复打磨着他的骟刀。这是一把铁制桃形刀,带切口和刀尖,冰冷,锋利,让所有雄性闻风丧胆。
    原来雌马每隔二十天左右发情一次,时间持续七天左右。儿马成熟后,脾气较大,性情暴烈,一旦见到发情的雌马后,则难以操控,不易骑乘。而骟马则性情稳定、温顺,胆子大,且心无杂念,所以草原部落都有专门的兽医“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骟马,是兽医的基本技艺,兽医靠这门技艺养家糊口,人们离不开又有些瞧不起,经常成为取笑对象。然而当牲口患病或者需要绝育时,却一定又要登门请兽医前来。阿尔盖是草原大名鼎鼎的兽医,骟牲口技艺精湛,只是从没骟过人。
    “阿尔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把我家主人怎么了?”布尔罕怒喝,明晃晃的弯刀直逼阿尔盖面门。乌尔特从后牢牢锁住他的咽喉,掐得他直翻白眼。
    阿尔盖急得丢掉骟刀,一手指天,一手指胸,拼命挣扎。
    乌尔特放开胳膊,阿尔盖脸红脖子粗,咳嗽不止。布尔罕骂道:“你沉迷樗蒲,把所有家当连带妻儿都输给我家主人。主人看你可怜,免了你的债务,归还你的妻儿,许你每年替牧场骟马还债,银两分文不少,你才有这穹庐栖身。”
    阿尔盖急急忙忙分辩:“大巫师把人绑来这里,让我骟了他。我见是他,哪里下得去手?借口磨刀,一直拖延到现在。你们再不来,我只能放了他,带着一家老小逃命去。”
    “如今我们来了,你有何打算?”
    阿尔盖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头破血流,白眼一翻。
    “兄弟,别晕啊!解药在哪里?”乌尔特揪着他的衣领用力摇晃。
    阿尔盖指指药箱,头一歪,昏厥过去。
    布尔罕打开药箱,顿时傻眼。瓶瓶罐罐一大堆,不知哪瓶是解药。乌尔特也不识字,二人只得每瓶都打开试一试。其中一瓶是嗅烟,乌尔特猛嗅一口,连打几个喷嚏,喜道:“定是这瓶了。”
    把烟壶凑到张长弓鼻下,张长弓喷嚏连连,歪打正着苏醒过来,茫茫然不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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