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沟通方式跟人一样,精干不失和蔼。
我和盛冬分别讲述事情经过,这时市局的警官也匆匆赶来,加入了谈话。
警官对我们见义勇为的举动表示感谢,礼貌地和我们互换联系方式。
盛冬一如既往的沉默是金,很快谈话结束,我和盛冬告辞。
走出大剧院时,因为古琴丢失,出口处设置了安检,我们耽搁了几分钟。
回到盛冬车上,我以为他会在停车场等待,没想到他直接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我们径直回到了咖啡厅。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案发现场的情景,试图从混乱的线索中理出头绪。
盛冬则专注地开着车。
回到寒武时光后,暖黄色的灯光下,嗅着熟悉的烘焙咖啡豆香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盛冬面无表情地递来一瓶苏打水,自己则端着一杯温水,在吧台默默坐下。
作为咖啡厅的老板,我们反而很少喝,大概是每天闻咖啡的香气太多了。
我将笔记本和剪报等关于绿猗的资料一股脑地摊在桌上。
资料中的绿猗琴照片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它曲折的经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袭击陆徽明的凶手很可能是趁乱偷走了绿绮琴。”我眉头紧锁,手指下意识地轻敲着吧台。
盛冬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演奏厅停电的30秒内,外面走廊的灯光并未熄灭,监控也没有拍到有人进出。”
我好奇地看向盛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看了监控。
盛冬说是我在接受安保负责人问话的时候,警官就已经在查监控了,他看了几眼,并且听到了向警官汇报的结论。
演奏厅停电的30秒,舞台的应急照明没有亮,直到我们两个跑上台,才有微弱的手机灯光。
观众席两侧因为应急电源及时亮起,监控较为清晰地拍到我俩跑上舞台的影像,也因此我俩被确认不是凶手。
我俩上台看护陆徽明时,工作人员才感觉到异常,围拢过来。
让盛冬感觉异常的是,本场的安保工作。
今天是国宝演奏的高规格音乐会,共有三个安全保卫部门:分别是大剧院保安部、警方、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