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放好,三碗米饭也放在桌上。
文山抄起勺子,“兄弟们,别愣着!”,连汁带肉浇在米饭上,他扒拉两口,就吃掉半碗饭。
绿油油的空心菜里,蒜末炸的金黄,我挑起一根,洗的干净、炒的嫩脆,几筷子下去,竟然有点停不下来。
文山伸手示意服务员,“辛苦,帮我拿瓶啤酒,冰的,谢谢哈。”
随着啤酒上的还有一盆酱骨,就三根,酱色红润,肉炖的酥烂,热气腾腾,贴心配了习惯和一次性手套。
文山直接上手,给我和盛冬一人抓了一块,剩下连盆都端到面前,先把杯子里倒满啤酒,然后一口酒一口肉,吃得好不尽兴。
盛冬戴上手套,掰开骨头,用筷子把肉筋撕到碗里,再用筷子细细捅在大骨头里几十下后,用勺子去文山面前的瓷盆里舀了点骨汤倒进筒骨里,拿上吸管,慢慢喝掉骨髓。
然后一口饭一口肉地吃起来。
青花碗盛的汤上来时,我们已经吃到白热化,颜色清亮,莼菜像小荷叶卷着,火腿丝和鸡丝浮在上面,热气袅袅。
我和盛冬放下饭碗,一人盛了一汤碗,滑爽中淡淡酸味很开胃,一碗喝下很熨帖。
四菜一汤很快都见了底,文山喝光最后一口啤酒,叼着牙签拍着肚子:“舒坦。”
盛冬用手帕擦擦嘴,然后把茶杯往前推了推,我给三个茶杯斟满,谢绝了服务员小妹来续水。
喝完杯中茶,文山走到收款台,又是抢先一步递上了香烟,王老板盘着手腕上的紫檀手串,笑问:“吃的顺口?”文山先给王老板点上烟,也叼起烟笑:“这一顿饭,都让我不想出差了,全国都吃不上这口,您这四菜一汤,冷热荤素,南北东西都全了。”
王老板开心的给抹了零头,文山还是按照原价付账,说您这美味不打折,我付款也不能含糊。
感觉人情世故方面,相比较文山,我还有极长的路要走呀。
我们几人吃完,我就问接下来的计划,盛冬没说话,文山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你明天相亲,难道不做点准备,理理发,准备两身行头。”
又看向盛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