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冬说大概30年,有一种硬塑料做的二合一文具,直尺的一边有刻度可以测量和辅助画直线,另一边是薄塑料打磨出来的裁纸刀,这么做的初衷是兼顾安全性和实用性,避免金属刀具入校,最大化保障学生安全。
我模糊中好像见过这东西,只是年代久远具体什么样子想不起来。
我早晨吃炸豆腐前,先让汤汁流出,温度降低,这个动作启发了盛冬。
他发现这种行为和刮掉照片脸部,在心理投射的角色很一致,都是通过物理剥离实现心理净化,前者是对食物获取的控制,后者是对记忆完整性的破坏。
只是这个孩子的精神状况让人很担心。
一周后,为了配合调查,我和盛冬又去局里录了一次正式的口供,果然再秘道里找到了装有汞化物溶剂的瓶子,甚至还提取到了指纹。
30年前虽然监控没有普及,但化工厂实验室管理严格,出入登记包括溶剂带出实验室的,都有明确记录,自然是有据可查。
魏智和杨皓茹虽然已经离婚,但依然对两人进行了彻查,他们的儿子魏刚从初中就罹患精神疾病,反复发作多年,十年前已经住院治疗。
晨光裹着金桂的香气飘进寒武时光咖啡馆时,我写下这第十四宗悬案的标题。
人性的至暗,总是有缝隙,终会被光明照亮。
盛冬托着一只克莱因蓝色的封套走过来,随后黑胶唱机响起。
“blue skies smiling at me\/nothing but blue skies do i see\"。
门铃一响,我放下正在擦拭的高温晶雕壶,站了起来:“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