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这光幕之外的两人,两颗心已经完全挂在了凌清欢一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姑娘呢。
为什么他们就没这个福气遇见呢?
要是能成为‘他’就好了。
这个念头悄然在二人心间滋生,如同静谧湖面上泛起的微微涟漪,虽无声息,却荡漾着无尽的遐想。
【清源山,普渡寺。
无了大师端坐禅房,望着对面不请自来,浑身都透着松弛感的女施主,眼皮不禁一跳。
他缓缓露出一抹极为和蔼的微笑,轻声问道:“这位女施主,不知此番前来寻老衲,可是有何紧要之事?”
凌清欢颇为直率地摇了摇头,回道:“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我又不出家当尼姑。”】
无了大师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这个小姑娘和那个臭小子最后能走到一起真不奇怪。
两人都是是外表端庄持重,但在那看似正经的表象之下,内里却藏着一颗不羁放纵、不受世俗拘束的心,行事作风全然不顾及旁人目光,肆意洒脱,尽显混不吝之态。
【踏入扬州城后,李莲花不知该如何寻得凌清欢的踪迹,思忖片刻,便决意前往茶楼碰碰运气。
奈何此番前行,不仅没能瞧见凌清欢的身影,反倒平添了几分烦闷。
只听那说书先生于高台之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叙说着乔婉娩在李相夷身陨之后,如何情深似海,以未亡人的身份,苦苦寻觅他的尸身。
李莲花是真的不理解这个世界了。
他与乔女侠早已分道扬镳,形同陌路,这个所谓的“未亡人”又是从何而来?
好聚好散,本应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与体面,为何乔女侠却不愿澄清此事?
既然她无意为之,那便由他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早在东海大战之前,乔女侠便已与李相夷分道扬镳,诸位切莫再信口开河,无端玷污他人清誉!”李莲花朗声道。】
李莲花只觉得这世界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台上之人为了迎合观者的喜好,全然不顾剧情的合理性,肆意编排那些狗血情节,只为引发众人的争议,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