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衡,无非是吃惯了添加剂颇多的“豆腐干”,被这种唇齿留香的“恒久”所折服,同样是用自己的思绪为原本的香干带上了加成。
“所以,如果将来不需要考虑刘家,也不需要考虑我们,你想做什么?”
程衡的问题过于诚恳,让一个很少敢思考未来的人根本无法回答。这一刻,三个人都知道:刘姣安的活在当下其实也谈不上好,只是一种被迫的向没有什么希望的未来妥协的形式罢了。
“除非刘家哪一天不在了,不然又怎么可能不需要考虑?”
管父沉冤昭雪之前,两个姑娘家必然不可能再以所谓夫妇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将来再嫁,刘姣安归根究底还是要依着父亲的安排的——至于那个时候嫁的如何,就要看刘父站到了什么位置上。
说不定,这样传奇的故事要皇帝听说了,刘姣安就进宫去当个一辈子未必能受宠的妃子也说不定。
这当然都不是刘姣安所期望的。
刘姣安也希望能够找一个自己真心倾慕的男子,也希望找一件自己想做,又能够养活的起这个家的活计……
可这又是刘姣安无论如何也逃不脱的命运——只要刘家还在。
于是这一问一答就这样无疾而终,三个人谁也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彤彤那个时候有很多想法。”
“她想做个小教书先生跟在她父亲身边……也想像是那些戏台上的人一样,刀枪剑戟什么都会。”
“那个时候我是真得羡慕过彤彤的,哪怕她父亲没有什么官职,可她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
小时候,刘父也不是没有“宠”过刘姣安,不然也不会有哪个小姑娘敢男扮女装去教坊里撒个欢。
“我唯一一次叛逆能被父亲默许,还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想要我听话的嫁人。知道委屈了我……”
刘父在女儿身上还是知道什么叫做“心头有愧”的。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权利一点也不顾及。
舍弃了女儿的幸福,便短暂的给予女儿放纵,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