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不会在自己手上沾血的,父亲是个信佛的人。”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窗外还没有消停的蝉鸣。即便是入了秋,在枝头的柿子没有彻底染上橘红之前,江南的湿热并未完全散去,屋子里的安静反而让三个人的思绪不断躁动起来。 “信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做什么。”程衡梗着脖子回了这样一句,“嘴里说的好听的人有的是,你怎么就确定你父亲手上没有沾过无辜人的血?” 或许是出于对刘姣安不会把他们身份说出去,三个人是一条绳上蚂蚱的有恃无恐,程衡的话半分余地也没有留。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