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得暂时示弱，让宋怀义觉得他的威胁不大。
宋怀义背对着他站立，这里是一处露台，视线很好。
不过已经这么久能够看到的都是大海了，商羽早就失去了欣赏海景的兴致。
“小羽，你好像一直都没有问你妈妈去哪儿了吧？”
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这个，商羽不由得想到了祁璟韬，但神色不显：“我妈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把你妈妈的一切设置得和以前一样。”
商羽眼底有了些许杀意，但很快被他压住，并且宋怀义背对着他，完全没有察觉。
算了，宋怀义强行把自己留在世上这么久，对于宋怀远那么绝情，对于亲情又能懂多少？
他没有说话。
宋怀义这才转向他，直接就问道：“祁璟韬不在明宁，他是不是在船上？”
“我连他不在明宁都不知道。”商羽毫不友善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宋怀义仿佛一眼就能将商羽看穿，毕竟他还有孙连的全部记忆，孙连对于商羽还是了解的。
商羽轻笑了一下，说道：“我自己说的我自己都不信，还指望你信么？”
宋怀义抬手想要控制鬼瞳，但不知为何这次他没有继续，只是说道：“去盯着蒋元笙，她上船可不是来合作的。”
“她不是你的盟友？”商羽语气带些嘲讽，这种时候他嘴上可不会留情，毕竟宋怀义能够对付他的手段就只有刺激他的痛觉神经了。
“你比我了解蒋元笙，应该知道，她不屑于和智商低于135的人类合作。”
这倒是……商羽轻笑，继续道：“所以呢，要帮宋先生安排一个智商测试吗？”
宋怀义懒得回复这种无聊的问题，只是看向前方，说道：“0106呢？”
“没了。”商羽不想再在这儿浪费时间，和宋怀义待在一块儿的每一分他都觉得不舒服，“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这次宋怀义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离开。
商羽总感觉怪怪的，离开的时候在宋怀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