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居然有人诬陷战王妃挑唆我们诬陷太后?真是无稽之谈。”
另一位大爷也附和,“此事明明是我们自己发现的,当时我们所有的人,挨家挨户问的,怎么可以说是战王妃撺掇的呢!”
所有的人都说着不可能,更多的说着战王妃的种种好,这可把太后气的肺管都要炸了,可偏偏还不能发作,给勇安侯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退下。
李清婉看着勇安侯要退下,怎么会让他离开?“伯父且慢,您带来的人呢!不是说我的宫女诬陷太后娘娘?也好与大伙出来当面对质啊!”说这话时,嘴角带着嘲讽。
不知道此法是太后所想,还是这个伯父自做主张,看着这么多百姓,突然就想到印子钱,不行,找个机会捅出去,这可是他送上门来的,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至于证据嘛!慢慢查,皇上可是最恨这种坑害百姓之人,还是放印子钱这种害人性命之大事。
勇安侯擦着头上的汗,赶紧跪在皇上面前,讨好的看着李清婉。
“清婉,你误会了,伯父是来证明你清白的,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刚才是伯父口误,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这次是后悔极了,当时清婉在侯府侍疾之时,太后说等事发,让他找些人来,将战王府造谣之事坐实,可他好像是办砸了,万万没想到,清婉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如此之高。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勇安侯,如此愚蠢,当时与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是料定此次皇上不能发棉衣,可这次棉衣都发了,还找这些人来,不是给她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