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续垂下眼皮认真想了一会，才慢吞吞吐出两个字：“默契。”
这答案堵得她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又悻悻闭上，蔫头耷脑缩回角落画圈圈。
没过一会，南北寰统提着剑快步走来，对柳续道：“我这片都清干净了，君如琢那边虽然进度稍慢，但应该快完成了，刚刚剑气扫过一遍，天上的不说，地底下的保准没漏网之鱼。”
花戎戎噌地蹦起来，两眼放光：“能出去打架了？”
南北寰统笑吟吟点头，见她雀跃模样，食指闲闲叩着剑柄：“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战看不见的对手，从前试过吗？”
这话倒把花戎戎问住了，硬要说的话，双刀五毒那次算不算？可那会儿是在幻境里，她自有办法叫对方现形。
说来也怪，自从和柳续碰面后，花戎戎用幻术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少，连她自己也闹不清究竟是怕对方察觉九尾之力，还是觉得白剑进红剑出更痛快。
这些念头在花戎戎脑子里打了个转的工夫，却让系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花戎戎只随意应道：“说来话长，总之没正经试过。”
南北寰统了然地拍拍她肩膀：“没事，姐罩着你。”
虽说初见时被这姑娘的阵仗唬住，可处了小半日下来，花戎戎暗暗心想这人还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