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嘴,快说点什么啊!!
想到刚刚手下的触感,程会言脑子里的灯泡“啪”地亮了起来。
听说男人在这时候都喜欢听一些赞美,夸耀的话。
“雒景洲,你好大!”
雒景洲闻言猛然一个翻身,将程会言压在身下。
“你说什么?”问这句话时,雒景洲语气有些危险,眼神也好似抓住小兔子的大灰狼一般凌厉。
“我是说,你胸肌好大!”程会言偏头,双手抵在他胸口,强迫他和自己拉开一些距离。
她脑子很乱,像被浆糊糊住了一般,让她有些无法思考,却还能分神感叹这张床躺起来果然也很舒服。
雒景洲欺近她,一手撩开她黏在嘴角的发丝,然后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
“程会言,可以告诉我,今晚为什么进我的房间吗?”
程会言皱了皱眉,声音又娇又软,“我一开始不就说了么,想参观参观……”
雒景洲的手一路摩挲,停留在她的红唇之上,轻轻压了压她的唇角。
“谎话精。”
视线在她脸上流连,“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明知道我是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程会言,你也未免太过高估你男朋友的定力了。”
视线对上程会言氤氲的眼,雒景洲用另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眉眼,停留在她唇边的那只手,挪到下巴上将她微侧的头掰正。
跳进狼窝的兔子终于察觉到危险,开始难耐地扭动,长长的睫毛刷着雒景洲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痒意。
视线里只剩下她微微张开的红唇,“雒景洲,你放开我~”
放开?
雒景洲终于等到自己的猎物,等不及将她拆吃入腹,又怎么会舍得放开?
片刻,程会言唇上传来又温又热的触感,在她的唇上细细描摹。
然后,程会言眼睛倏地瞪大,雒景洲不再满足于在她唇上作乱,而是攻城掠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一手扣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则与她十指相扣,压抑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