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这是从未探索过的领域,从最初的惶恐过后,渐渐跟上了雒景洲的节奏。
随着欲望节节攀升,雒景洲却始终不急不缓,程会言被磨得失去了耐性。
她宁愿雒景洲给她个痛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寸一寸蚕食她的理智。
直到,雒景洲转移阵地,骨节分明的大手,由上至下……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
电光火石间,程会言混沌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今晚,她没有穿战袍,甚至内衣裤都是不成套的,她和雒景洲的初体验,不应该如此草率!
想到这儿,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一股力量,竟然直接将沉溺在情欲中毫不设防的雒景洲掀翻到一旁。
然后,她合上睡衣,揪着睡衣领口从床上弹起,不顾差点栽倒下去的眩晕感,一阵风似地逃窜回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本来一切水到渠成,却被程会言撂在床上,强行中断的雒景洲,迅速反应过来追出门去。
急急地去拧门却发现被程会言反锁,转身去玄关抽屉里翻出钥匙,哆哆嗦嗦插入锁孔的时候,突然冷静下来,自嘲一笑。
雒景洲啊雒景洲,你在急什么?你们明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拔下钥匙,整理好情绪,轻轻敲了敲门,“程会言,很抱歉没有给你带来好的体验,你早点休息,我会等你准备好。”
将钥匙随手搁在桌上,去吧台处接了杯水回到卧室,随后,他摁了开关,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程会言的气息,雒景洲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沿,黑夜将他脸上的情绪完全隐藏。
他只是想不通,明明他已经极尽温柔,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一切以程会言的感受为先。
指尖隐约还能感受到滑腻的触感,为什么?明明她也已经动情了。
雒景洲把他们这次失败的尝试,归因于自己经验不够,没有让程会言完全投入。
而程会言,从她跑回自己卧室,钻进被窝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彻底把事情搞砸了。
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刚刚戳在她大腿处的触感很真实,真实到她想起来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