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程会言开车，要坐在副驾驶当监工。
“聊聊？”
“这么晚了，回家再聊呗，外婆他们还在等你们。”
程会言心里有预感，杜冷想跟她聊聊，绝不是聊什么瘦了胖了黑了白了这种话题。
“不差这一会儿。”
杜冷默默观察她车里的配饰，确实是小女孩会喜欢的风格。
“听说你谈恋爱了。”
“哥，我都二十岁了，谈恋爱不是很正常？”程会言以为杜冷不同意她现在交男朋友，下意识反驳道。
“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我有说你现在谈恋爱不正常？”
瞥了眼自己妹妹憋红的脸，杜冷叹了口气，“你心思单纯，审美又扭曲，总得让我看看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别什么垃圾都往家拎……”
程会言气到失语，她审美得有多烂，就这么一会儿，杜冷连着两次人身攻击了。
“长得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年轻，给你看了我怕你嫉妒到心理扭曲！”
程会言从支架上拿过手机，开始翻照片。
“肤浅。”
都说证件照最能检验一个人的颜值，程会言手机里刚好就有雒景洲的一张寸照，火速翻出来怼到杜冷面前。
“等着打脸吧你！”
杜冷接过手机，照片上的人眼神锐利，长相周正，确实不是他害怕的那种小黄毛。
只是，这人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渐渐地，眼前的照片与印象里某张桀骜不驯的脸重合到一起。
“啊……”杜冷恍然大悟，感叹了一声，把手机往中间挪了挪，“慧心，你看看。”
叶慧心不是什么爱八卦的人，但杜冷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便探身扶稳杜冷的手腕，以便于自己能看清手机屏幕。
“呀！这么巧？是小洲啊~”片刻，传来叶慧心讶异的声音。
杜冷将手机还给程会言，后者木愣愣地接过，“哥，你知道他？”
随即，又反应过来，有慧心姐这层关系在，杜冷知道也算正常。
“国庆节见过，印象嘛，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