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安慰我,我看着,也有些俗套。”雒景洲又偏头看了眼床上的天鹅,一言难尽地转了回来。
“据说,折这个还挺难的,你又没有学过,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就是,床上这个样子,我们怎么睡啊?”
程会言叉腰站在床头,有些苦恼地看着床上的一堆花瓣。
雒景洲闻言,火速将床头床尾四个角往中间一拢,那些花瓣什么的尽入囊中,被他拢吧拢吧扔在一旁。
“现在可以了。”
原来,是他在铺好的床表面又覆盖了一层床单,收拾起来简单粗暴。
程会言看他一脸邀功地模样,无声地竖了个大拇指。
相比起来上次看抗战片的行为,这次雒景洲,想要开荤的意图也很坚定。
下一秒,她就被雒景洲打横抱起,把她放到床上之前,垫在她后脑勺的手,摸到了她头上别着的鲨鱼夹。
许是怕硌到程会言的脑袋,雒景洲摸索着取下了她的鲨鱼夹,发丝顷刻间滑落下来,铺陈在月白色的被面上。
雒景洲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颈间露出来的皮肤,正散发着水蜜桃的甜香。
“宝宝,你真美。”雒景洲微微起身,和程会言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我们,可以吗?”
程会言没有说话,直接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扯开了自己的浴袍带子,浴袍往两边散开,露出胸口肩头大片瓷白的皮肤。
“洲洲哥哥,我好看吗?”程会言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下压,这下,雒景洲的脸近在咫尺。
说这话时,程会言口中呼出的热气全数打在他的脸上,热意袭来,他不争气地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觉得有点热,可以,帮我脱掉它吗?”程会言动了动肩膀,示意雒景洲将自己的浴袍脱下来。
雒景洲觉得,此刻的程会言,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诱惑力。
他情不自禁地按照程会言的指示,如同提前设置好程序的机器,缓慢而又轻柔地褪下了她的浴袍。
大脑完全失去控制,全凭着原始的冲动本能在做这件事,腿去了束缚,他得以看清程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