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兄都说:“不筹最不愁的就是婚姻之事,他俊美聪慧有哑疾,最是讨小妇人爱怜。”
谢不筹不知皇帝的心思,接了太监送来的纸笔,写下两个字:她要。
萧仰见了,很不满意他的回答:“她要你就给?你平日不是千金都不给的?还说他们只会糟蹋你的东西?”
这番话很有醋意,像一个妒夫在不讲道理地质问:你为什么给她东西?你喜欢她吗?
谢不筹察觉到皇帝的异样,很诧异地看他一眼。
如果萧仰能听到他的心声,就会听到:他竟然也喜欢那女人。什么眼光啊。
他对男女情爱没兴趣,也漠不关心,就写下四个字:她一直要。
当他很想给吗?
还不是她一直要。
萧仰体会到这番意思,并不多高兴,因为她一直要,他就妥协了,也很不像他的为人。
须知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轻易妥协。
他动心不自知,却本能地捍卫领地、防备情敌:“她很贪心,很容易得寸进尺,你给了一次,那就有二次、三次,谢将军,朕建议你及时止损、下不为例。”
谢不筹点了头,在纸上写下一个字:谢。
萧仰这才满意了,摆手道:“去吧。”
谢不筹微微低了下头,算是告退,随后就大步走了。
萧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才舍得把注意力放到薛铁身上。
薛铁没有谢不筹的傲气,人很忠厚老实,加上近来差事也没做好,就挺没脸的,说话做事也更小心翼翼了:“陛下,王妃、王妃还好吗?”
萧仰提这个,心情又沉重了:“不大好。右脚骨裂,左肩胛骨裂。”
薛铁一听,只觉自己罪孽深重,直接跪了:“都是小人无能,陛下恕罪。”
萧仰知道他在追踪方面能力有限,也不苛求,换了话题道:“听说你夫人第一时间护在了皇嫂身边。”
薛铁不敢说自己不小心把消息透漏给了妻子,就说:“阿婕很喜欢王妃,常陪她打牌,送她回家。”
萧仰也知道这些,当然,更知道应婕是故意为之。
“薛将军,你娶了个好妻子。”
他目光深沉,微微一笑,亲自扶他起来。
薛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