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罗也加入了两骚包的斗舞,但是事实证明,他太年轻了,不一会儿就被两骚包打败,大笑着从舞台上下来。
在不远处,’砰’的一声巨响。转头看去,索尔正豪迈地将空酒桶砸在地上,胡须上还沾着泡沫:“再来一桶!中庭的美酒果然名不虚传!”
在他对面,维吉尔优雅地放下第十个空酒杯。
“阿斯加德人,”维吉尔手上利索地和索尔碰杯,“继续。”
索尔大笑着搂住维吉尔的肩膀:“哈!我就喜欢你人狠话不多的人!”他举起足有脸盆大的酒杯,“来,为我们的酒量干杯!”
维吉尔居然没有推开索尔。他只是轻哼一声,手中酒杯一饮而尽。阎魔刀在地面轻轻一顿,十几个酒瓶的瓶塞同时飞起,酒液自动注满两人的杯子。
佩珀踩着高跟鞋穿过狂欢的人群,她拿起一杯香槟,轻轻碰了碰陈天的可乐杯。
“三年不见,”现在的佩珀带着多年的斯塔克工业ceo的干练,却又透着一丝柔软,“好的没学,倒是学会托尼的不着调。”
陈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抱歉,佩珀。我没想到会这么久。”
佩珀抿了一口香槟,目光扫过舞池中央——托尼正和但丁用披萨盒玩着即兴的击剑对决,索尔和维吉尔的拼酒已经升级到用雷神之锤和阎魔刀开瓶盖的离谱程度。
“你知道吗,”她突然轻笑出声,“这三年托尼每周都会在你的房间准备新的游戏和手办。”她的眼神温柔下来,“他说这样免得你一回来,抱怨他不给你准备新玩具。”
陈天望向舞池里那个笑得像个大男孩的亿万富翁,胸口涌上一阵暖流。
“他还”佩珀正要继续,突然一个草莓圣代‘啪’地砸在了她脚边。两人同时转头,看见皮特罗正以慢动作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夸张表情。
“马克西莫夫先生!”佩珀叉起腰,假装生气地喊道,“你知道这双高跟鞋多少钱吗?”
皮特罗瞬间移动到佩珀面前,用超高速擦干净了她的高跟鞋:“免费清洁服务,女士!”
佩珀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皮特罗的银发:“你倒是比某个失踪人口懂事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陈天一眼。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