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镇煞门的一家三口和天机阁的西装男便找了过来,意图很明显——都想从江眠这个目击者口中套取线索。
“就是场普通事故,”江眠语气平淡,实话实说,“工人爬梯作业时重心不稳,梯子倾倒后被下方的金属杆刺伤。”
在她看来,整件事非常合理。
“胡球说!”穿花衬衫女人不信,“乃架梯子咱检查过咧,底哈瓷实滴很么,再说咧,恁那么些人在呢么,么人扶梯子哩?”
“江小姐,你也看到了,现在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人命关天,还请不要有所隐瞒,”西装男要文明许多,“我询问了剧组,那几根金属杆并不应该出现在那里,是谁把金属杆竖在那里的?”
沈行渊闻言扶住额头,一阵锐痛袭来,脑海中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工作人员取出金属杆,用卷尺仔细测量距离后,将它垂直固定在地面。随后他与另一人扶着梯子似乎在调整角度,调整完成后先前坠落的男子爬了上去,下方两人合力将梯子推倒。
坠落,刺中。
整个过程并没有遮掩,坠落的工作人员全程看着,表情平静……
“诸位既然不信,何必多问?”另一边,江眠没有耐心再和这些人掰扯,语气也没了先前的客气,“不如各查各的。”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镇煞门那大汉上前作势就要动手。
沈行渊闪身上前,单手擒住那沙包大的拳头,五指一收顺势往下一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