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永是在东京待过的,他知道那里的水深着呢。
窦臭这么多年不倒,在京师里的关系早就盘根错节了。
他稍微给范掌教写封信,或者交流交流,兴许范掌教他就顶不住了。
“世叔,我爹的事你先放一边。”
王修永并没有追问显微镜是什么玩意,而是焦急的道:
“你怎么还不明白,他是要报复你,你应该去找晏知府,求他帮你,我虽还没有进入书院学习,但也凭借着我爹的关系都认识不少书院同窗,我可以把他们组织起来,一同护着你。”
“千万别。”
宋煊下了床,走到一旁倒了两杯凉白开,递给王修永一杯:
“万万不可把其余学子卷进来,他们还要参加科举考试呢,窦臭乃是翰林学士,他针对我一个没什么问题,若是针对大家,前途就没有了。”
王修永着实是没想到宋煊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可当时吸引自己主动与他打招呼,不也是这个缘故吗?
“世叔,我不知道要怎么劝你了。”
“哎,用不着为俺担忧。”宋煊喝了口凉白开润润喉:
“既然他冤枉俺是打断他儿子腿的幕后真凶,谁说他儿子的腿不能断第二次啊?”
“啊?”
王修永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他呆愣了一会:
“世叔是打算把窦翰的另一条腿也敲断了,做实幕后真凶的身份?”
“当然不是了。”宋煊哈哈笑了几声:
“俺自是良善之辈,等他腿稍微好转一些,离开王氏医馆后,再敲断他的伤腿。”
“啊?”
宋煊自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王修永,免得拉他上船。
王修永着实是没理解宋煊的思路,只是轻声道:
“我还是觉得世叔喝多了没有清醒,还是等我的醒酒汤来了再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