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法术现在的攻击力,擦到死碰到亡,不直接死也是要缺胳膊断腿儿的。
咬人的狗不叫,法术的神意没有外泄,除非是修士的灵觉感知到冥冥的危险,否则还能成为阴人的利器!
“好!”
月光下,季安双手叉腰,仰天狂笑犹如夜枭,颇有几分反派的意味。
外出食气的时候,除非碰到金丹期的修士打劫,否则的话他无所畏惧。
即使三五个朝元期修士一拥而上,他也是无惧。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季安哼着记忆深处的一首曲子,驾起火行云,如醉酒一般回到洞府。
夜风寒彻,却难掩心头火热。
翌日卯时,季安迈步走出洞府。
天边残月渐淡,远山如黑色的巨兽匍匐。
他一夜未睡兴奋的失眠了,但面容上却没有哪怕一丝的倦意。
身有利器,杀心自起。
他现在就想外出游历,然后碰到几个劫修跳将出来,让他一展金行法术的神威!
猛然摇摇头,季安嘀咕道:
“不行,这样的心态不行,有点儿乱!”
此时他整个人处于一种虚假的膨胀状态,根本不能静下心来。
火色云雾自足下升起,他驾云飞纵到山下,来到以前绘制符篆的石屋前。
推门走进其中,他拿掉墙壁夜明珠上的罩子,从柜子中取出秋蟾桐叶玉笔洗,掐动小云雨术接满水。
又取出一支最普通的半秃符笔,他伏在桌案,蘸着水画符。
庚金符、水幕符、金甲符、爆炎符、爆裂符等等,他回忆着符篆的绘制之法,不断在桌案将描绘
大半个多时辰过去,季安终于感觉心思收敛静了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将符笔放在笔洗上,才恍然发觉里面的水接近干枯。
‘据说金丹修士想要突破元婴,就要在滚滚红尘中炼心,不知道所炼的是什么。’
季安心中思索,负手走出石屋。
张翠华正守在门口,见到他出来,立刻说道:
“师祖,我见到您在忙碌没敢打扰,早膳已经做好,是否给您上菜?”
今日她早起后来厨